搜尋此網誌

2011年12月24日 星期六

1點58分

憶起自己在大學讀書時......
6月 5日 晴的好難受 看著校園越來越多的染髮族,我心禁不住想給他理個光頭來端正一下校園風氣,說實話,從小到大除了滿月那次外好像都一直流著頭髮,所以,剃個光頭對我而言極具誘惑。大學生好像應該酷一酷,狠狠心,我朝理髮店走去。裡面還有幾個人在等...
老闆說: 這麼短的頭髮,理平頭嗎?
我說:不,理光頭。
老闆笑起來,對其他人說:理光頭的優先吧!五分鍾就搞定了。
出了理髮店,頭皮上無拘無束的,摸摸,有點刺手。覺得自己像個和尚,又想自己說不定上輩子就是和尚出身。回到宿舍,室友們都驚訝不已,狂笑過後,每個人都忍不住上來摸一摸,說:嗯,質感蠻好!靠!把我的頭當抹布了?誰摸我的頭我跟誰翻臉!


6 月10 日 晴得一點新意都沒有
最近過得有點鬱悶……今天下午的課沒去上,這很平常,每節課都有人不去上的,我也不是第一個。可是沒想到,上了半節課,老師環顧了一下教室,說:「今天好像有人翹課喔,沒到齊啊!」
大家在下面喊:到齊了,來得夠多了。

老師慢條斯理地說:「哪個光頭呢?我記得你們班有個光頭的,他今天沒來吧?」
同學把這事告訴我時,我心都酸了,看來以後別想曠課了……欲哭無淚啊。


6 月11 日拜託不要再晴了好不好
由於昨天的教訓,今天每堂課我都去上了,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,比如我剛打個瞌睡什麼的,老師關懷的目光就越過幾個頭立即射過來了:
哪個光頭的同學,睡夠了沒有?我只好撐起眼皮看著他。
外系的老師都不怎麼認識咱們,平時點名都是看著名冊,就像中獎一樣,點上誰誰倒楣,全看個人運氣。
現在可好,老師根本不看名冊,張口就說,請那位光頭同學……好命苦。


6月 13號給個陰天吧
我決定不再回答老師窮追不捨的提問。今天這老師好像蠻好的,至少很公平,不直接點光頭了,翻起名冊來點。
' 李俊雄,請回答我的問題。'
走大運了,這樣也能點上我!不過,我還是不想回答,沒吭聲。
'李俊雄來了嗎?'老師又喊了一聲,我心裡有點發毛。
'他沒來!'我喊了一嗓子,所有的同學都看著我,眼中充滿著敬佩之意。
'怎麼沒來? '
' 生病了。'事已至此,只有硬著頭皮撐到底。
'那怎麼沒請假?讓他今天下午到我辦公室來一下。'
' 好的。'我醞釀著叫誰幫我頂一下。
'那麼,就請你這位光頭同學回答一下剛才我問題吧。' 全班一陣爆笑,老師被笑得有點莫名其妙。
我沒做殺人放火的壞事啊,為什麼誰都和我過不去!
'我不會。'我硬著頭皮站起來,乾脆死拼到底。
'這麼簡單的都不會?今天下午你和李俊雄同學一起到我辦公室來一下。'
我不想活啦!

6 月18 日 給下點雨吧
終於成功說服了其他兩人去理了光頭,我們班一共就有三個光頭了,我的噩夢被分擔了三分之二。
我很感激他們,把他們當知己,所以今天上英語課特意和他們坐一塊,
光頭見光頭,照亮了半邊天,也照亮了老師的眼睛。
我們三人心不在焉地聽著課,這時,英語老師說:請第二排第二個光頭同學站起來。
我左看右看,明確了自己的地理位置,極不情願地站了起來。
' 請問1 點58分用英語怎麼表達?'' 老師面帶微笑,不知道在樂什麼。
這個簡單,我脫口而出:Two to two。(禿禿禿)
然後,全教室的人多笑趴了!天哪,又被耍了!
同學們,記住我的教訓啊,千萬不要理光頭!

2011年12月10日 星期六

老人健康標準

蕃薯與馬鈴薯的不同

蕃薯
屬於"旋花科"的植物,我們吃的部份是它的地下"塊根"。蕃薯的葉子, 幼藤, 嫩芽都無毒 都可以炒來吃。所以,蕃薯發小綠芽了還是可以吃的只是吃起來會有蕃薯葉的味道而已

馬鈴薯
它是屬於"茄科"的植物,我們吃的部份是它的地下"塊莖"。
注意:馬鈴薯除了"塊莖"之外,它的根莖葉花果實種子,全株都有毒(神經性毒顛茄素)。少量吃入會造成拉肚子,吃過量 就可能造成中毒休克死亡。
成人的半致死劑量僅需 大約15個綠芽點的毒素含量,即使經過高溫煮熟 毒性依然存在。所以馬鈴薯一旦出現綠色芽點,或表皮出現綠化的現象,就應該拋棄不食以免中毒。
"綠芽體"已成長,則表示毒素已在塊莖內累積擴散。此時 就算挖掉綠色部分,也還是會食用到毒素。
要小心........  

2011年12月6日 星期二

人生終點站

這是政大新聞系汪琪老師前日寫下的沉痛文章,希望能給有高齡父母的朋友參考。

醫祭母親生前掙扎說出的最後一句話是「謝謝」。但是在她走後,這個「謝」字卻像是一塊不斷長大的石頭,重重的壓在心頭。

完全沒有醫療訓練的我,必須在救治與保護母親之間拿捏分寸;不論因為我想減少她的痛苦而延誤了醫療、或因為我想要她康復卻使她受盡折磨而去,我都會墮入無法原諒自己的深淵。


結束
四月二十九號下午我趕到病房的時候,母親已經走了。前一天晚上我在病房外涕泗縱橫、掙扎著在醫生面前說出「我寧願她走」這句話的辛酸與苦楚,都已經是回憶的一部份。

此刻我最大的希望──相信這也會是我父母親的希望──是未來人們可以重新檢視「救人」的意義;也希望醫學家能夠更積極的思考如何發展更人道的醫療方式、而不再是堅持單一的「治療」思維,由延長病人的痛苦轉而幫助他們得到更平靜的結束。或許有一天,讓所有醫科學生體會插管感受的「醫療體驗營」,會是醫學訓練的第一步。

如果有這麼一天,我就可以更坦然面對母親最後的那聲「謝謝」。

完整版: http://www.tunghai74.org/letters/intubation.htm